这个阿寅,就算解毒了还是毛毛躁躁的,难道是药效还没完全发挥么?
视线又落到已经空空如也的一侧,她伸手摸了摸残留的余温,轻笑吐出两个字:“痴儿。”
次日,大越使者詹台卫以越国国书形式上奏大宋君主,大意不外乎就是钰岚被冤枉的,他大宋的公主也轮不到大宋来治罪等等。总之就是一句话,你丫的再不放人,我越国就要和齐国一起来打你,两国夹击,你别说我没告诉你。
圣上双眼微眯,声音听不出喜怒哀乐:“你就不怕朕一怒之下斩了你?”
詹台卫始终面色不改,笑的风轻云淡:“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何况像大宋这样与我越国齐名的泱泱大国,自然是不屑与这种抓不到大头就拿小人物泄愤的小人行径。”
圣上冷笑,好个伶牙俐齿的大越使者,这样一说以后,他若是还杀使者那就是自个不要颜面。
又想起后宫的乌烟瘴气,太后苦苦相逼,皇后冷漠不语。或许将钰岚送回越国,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这样一想,圣上看了看詹台卫,道:“你们越国,就这么想接回钰岚?”
詹台卫点头,拱手道:“我朝国君向来疼爱嘉康太子,岂料天不遂人愿。如今得知嘉康太子尚有遗孤在人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