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瑶的态度不温不火。
素瑶将客房服务送来的早餐放到了床头柜上,表情平静,“你昨晚喝醉酒了,问你住在哪里,你又不说,我和我老公只能把你送到酒店。”
邓芳皱眉,她对昨晚仅剩的记忆里,确实记得她上了一辆黑色的车,坐在车里的真皮座椅上,朦胧中听到有个男人在说话,声音很好听,低沉又有磁性。
原来,那就是霍浅。
邓芳还记恨着素瑶不借给她钱的事情,嗓子又苦又干,她清了清嗓子,“不用你在我面前冲好人,还要见缝插针的秀幸福,谁都知道你过的好,用得着把老公挂在嘴边吗。”
素瑶神色不悦,她也是人,不是什么圣母玛利亚,对每个人都有无限宽容的心。
她为了照顾邓芳,选择留在这里一晚上,如果不是她,邓芳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能不能回家,邓芳可倒好,醒来以后非但没有一点感激,反倒是话里透着刻薄。
“那我不冲好人了,走了。”素瑶整理了一下手包,准备走人回家。
邓芳意识到素瑶要走,开始坐立难安,叫住要离开的素瑶,“房钱付了吗?我可没说要住在这儿,这房钱我可不掏。”
念书的时候,没少取笑过素瑶穷的邓芳,现在变得这么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