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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三个小时的飞机就可以到,做高铁就要用上将近十二个小时,霍浅不喜欢把时间都浪费到路上,他也不是大男子主义的人,素瑶提出的要求,他都会尽量满足,就算是心里极不情愿。
因为怕路上堵车安检的时候人多,素瑶和霍浅提前两个小时动身,去了上海南站。
在火车站的候车大厅,起床太早的素瑶昨晚又被亢奋的霍浅折腾了几次,困的哈切连天,她坐在长椅上靠着霍浅的肩膀,眯着眼睛,“还要等多久啊,我都困死了。”
霍浅抬腕看了看表,“晚点了,还要再等半个小时,困就靠着我多睡一会儿,你说你非自己找罪受,私人飞机不做,偏偏来做高铁,路上还要花很长的时间。”
素瑶讨好巴结的笑道:“人都来了,你不做也得做了,霍总也该接接地气了。”
火车站里的人很多,人山人海,水泄不通,每个人都拖着疲惫的身子,望着列车的出发时间,像是望眼欲穿等待着丈夫的归来,室内的灯光在每个人的身上,涂上了一层淡淡的昏黄。
素瑶他们对面坐着几个农民工打扮的男女,生活的艰辛,已经把他们的面庞打磨的饱经风霜,每个人的脸,就好像是每日经受着沙土爆尘的摧残,脸上瘦削不堪,黄中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