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培,还记得吗?”素品天拿着指肚大小的小玻璃酒杯,抿了一口倒进里面的五粮液,温热的酒送进口中,唇齿泛着酒香,他又吧唧了几下嘴,细细的回味。
素西伸向沙律牛排的筷子停在盘子边,慌张的侧头,心急难掩的问道:“爸,你怎么突然提到她了。”
薛雅琴将筷子撂到了碗上,嫌弃又忌讳的说:“吃饭的时候提他们家干嘛,他们家现在,穷的只能捡点白菜帮子吃,我还记得他们家当年还看不起我们家,就因为他们家和我们住门对门,还比我们家多出五平米,现在好了,我们早就搬出去了,他们还是窝在那儿,我还听说,刘培培之前在一个小城市做过小姐,年纪那么轻,做小姐,简直是伤风败俗,不要脸。”
刘培培之前在A市当小姐,这件事薛雅琴怎么可能会知道,素西抬起手掌放到了自己的脖子后面,捏了捏脖子,以缓解自己的紧张,压咽了咽吐沫。
“妈,没根据的事情,你可别乱说。”
薛雅琴冷了眼素西,“谁不知道这件事,听说是还有个儿子,生出来就是先天性的心脏病,后来死了,她才回到上海,到现在有家都不敢回,还不是因为做了见不得光事情。”
素西嘴唇瓮动,一张一合,很想告薛雅琴看人不要有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