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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睡着了。”霍浅从扶手箱里取出一条手帕，替素瑶擦了擦她浮在脸上的粉。
黑色的手帕，上面沾满了一层白色的浮粉，每天对着电脑，油头垢面，素瑶苦着脸，她本来就是油性皮肤，很不贴妆，只要出一点汗，无论用多贵的化妆品，都能被她用出地摊货的样子。
“你上班的时候有没有想我？”开着车的霍浅，突然又想起了素瑶跟杨铭佑发过的短信内容，就算是知道杨铭佑现在已经跟素瑶不可能，也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忙都忙死了，哪有功夫想你？”霍浅这么问，弄得素瑶一怔。
霍浅突然感到一股失望的苦水，淹没了全部期待，他失落的开口：“素瑶，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我在你心里是什么分量，是因为我当初能为了救你出苦海，还是你被我逼到了结婚的那条路，你跟我在一起并不是因为你爱我，而是因为我可以带你摆脱过去的生活。”
素瑶蓦然怔了怔，搞不懂霍浅为什么会把话题说的这么沉重，就好像是在哪受了什么刺激，她望着霍浅泠然肃穆的那张脸，黛眉蹙紧道：“你的话，我怎么听不懂？我们在一起都过了那么长时间了，难道你还看不明白我的心吗？”
霍浅哑然失笑，他微微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