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她也心里也是理亏我,薛江河毕竟现在死了老婆,和霍浅难逃关系,霍浅手低下的人,就算是不注意,事情也做的太过了。
薛江河看素瑶要走,伸出了一只胳膊,挡住了素瑶的去路。
薛雅琴见状,对薛江河怒吼道:“你还当不当我是你的姐,干嘛这么难为素瑶,这要是动了胎气,你付得起这个责任吗?”
薛江河是薛雅琴一手带大的,现在他却早就已经忘了姐弟情深,完全沉浸在失去老婆的悲伤中。
薛江河怒声说:“姐,说到底你不还是怕霍浅那个畜生,怕孩子没了,会牵连到你们,到时候你们又会搬到弄堂,就霍浅那个卑鄙小人,会拿手段对付你们,看你趋炎附势的样子,到底还知不知道,我是你弟弟?亏我对你的孩子一直那么好,到时候就这么来坑我的。”
咚咚咚的敲门声,传进了在每个人的耳朵里,这是时间,薛雅琴以为是去附近公园下象棋的素品天回来了。
薛雅琴也不指望着现在素品天能帮上她什么忙,她是悔不当初,嫁给了一个窝囊废,遇到事情了,从来都像是个闷葫芦一样不说话。
薛雅琴一直觉得,素梅现在就是走他的老路,可她又无能为力,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丁茂文的每天沉着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