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经过太多的训练,只会两手花架势,但对付女人,还是绰绰有余。
素瑶痛的眉头紧皱,自己的骨头就好像是被人扭的脱节了,刘忠这人渣,对女人下起手来,还真不含糊。
刘忠将菜刀扔到了厨房,又把厨房的门锁上,怕趁他不注意,又弄出什么动静来。
刘忠眼神猥琐的看着素瑶,又用手揉着自己的下面,因为常年抽烟,烟渍已经把他的牙侵蚀成了深黄色,上面还带着厚厚的牙质,一张嘴就扑来一股熏天的臭气,比楼栋里的味道还要难闻。
“老子现在就上了你,让你欲仙欲死,到时候别求着老子继续干你。”
刘忠这话是对素瑶说的,感觉逃跑无望的刘培培,哭喊着,“你别动她,我陪你睡,我陪你睡,行不行,求你了。”
刘培培低声下去的一遍遍哀求,换来的只是刘忠无情的嘲讽,“万人骑的婊子,已经被人干松了,老子可不想弄你,一会儿你脱了衣服,跪在我床上,给我舔屁股,干你我怕得病。”
刘培培自责地的看着素瑶,她继续哀求说:“我现在就脱,现在就舔,你放过她,好吗。”
素瑶视死如归道:“姐,你别求他,站起来,我们不怕他,我告诉你刘忠,如果我有机会出去了,不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