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早就出来了。
现场记者拍回来的照片,这些人拉着一条几米的白布,上面写着杀人偿命,还在公司门口摆放着花圈,还有火盆,有几个披麻戴孝的,跪在火盆前烧着纸。
素瑶莫名有点心疼霍浅,临近过年摊上这事儿,也是够晦气的。
霍浅在五楼的缓台,透着落地玻璃,眼神淡漠的看着这些来闹事的人,并没有从他脸上看出一丝愧疚和怜悯,楼下举着相机的记者,已经聚成了一片。
“前段时间,死了那几个工人,赔偿金已经打到他们家属的户头上了吗?”霍浅浓眉微蹙地问站在他身边地产负责任人邢莫说。
霍式的房地产开发都是邢莫一直在负责,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心里一直在担心,自己的乌纱不保,自认倒霉,明明他是按照章程来办事,怎么这帮人还要在底下乱闹,这不是成心跟他火不去。
邢莫用手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脸上的表情既担忧,既焦急,“霍总,钱早就已经打过去了,我们对工地上出事的赔偿金,从来不会拖欠,甚至要比法律判决的还要多给了三分之一,谁知道他们到底在闹什么。”
看到这么紧张顺着眉骨淌汗的邢莫,霍浅淡淡的开口,“你紧张什么,这事情跟你没有关系,是有些人贪得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