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那么清晰，就仿佛是昨天刚发生的一样。
忽而，手机振动声响了起来。
沈砚微微欠身，看到了苏星辰的手机屏幕亮着，上面的来电显示是“妈妈”。
凤眼闪了闪，意识回笼。
沈砚拿起来苏星辰的手机，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苏星辰，手指悬空在屏幕上方。
停顿了几秒以后，按了接听键。
杜慧伶的声音从对面传过来，清亮干脆，带着对苏星辰的宠溺温柔。
“喂，宝贝儿，天黑了，你怎么还没回来？”
沈砚没说话，对面沉默了几秒钟，再次开口。
“宝贝儿，你怎么不说话？”
沈砚转头看向窗外的夜色，沉声开口，声音带了几分不明原因的嘶哑。
“她在沈宅。”
那边经过了几秒钟诡异的沉默，随后杜慧伶又尖又细的声音配合着尖叫响了起来，让沈砚皱了皱眉头，把手机从耳边拿远了一些。
“什么？我的宝贝儿怎么会在沈宅？你对她做了什么？沈砚，我我我告诉你……你别伤害我的宝贝儿……不然，我我跟你拼命……”
似乎是生怕他会伤害苏星辰，杜慧伶又惊又怒的语调里带了几分颤抖。
沈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