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不是魂师,而是普通人啊,小渊,你怎能对他们下杀手呢?”朱竹清说道。
“迂腐,他们可不是普通人,他们是军人,是战场上的杀器,如果魂师随意杀戮无辜平民,那么的确罪不可恕,但是上了战场的军队却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
“他们上战场就是为了杀敌,而想杀别人,自然也需要做好被杀的准备。”
“自古只听说过杀俘不祥,屠城灭绝人性,丧尽天良,我还从未听说过有谁一战灭掉了百万军队而被人诟病的。”
“双方为敌的情况下,歼灭敌方的军队,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吗?”
“战争哪有不死人的。”
“而且我也给他们机会了,只要他们投降,就不会有事,一切看他们自己的选择。”
“我这人是不会杀俘虏的。”
“对俘虏宽容这叫仁慈,对没有放下兵器的敌人心怀怜悯,那是傻叉。”
陆渊淡淡的说道。
闻言,朱竹清俏脸一阵白一阵红,这还是陆渊第一次用这般语气跟她说话。
“竹清,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但是心地善良也是要看场合的,你对与你自己为敌的魂师不也一直没有手软过吗?今日怎么就心软了呢?只是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