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素描,行么?”白景萱指了指自己,“我自己画。”
“当然可以。”厉振山一把年纪了,对身外之物无感,在乎的还是晚辈的心意,当即派人取来了画板与绘图会用到的石笔、炭笔等……几种笔。
“你能绘出什么好作品?水平太差,可别丢了‘厉’家的脸。”白若瑶状似好心地忠告。
厉霆赫是觉得白若瑶这疯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不过,他想亲眼见白景萱画画。
摊着画板的搭架放置在前方的舞台上,白景萱就站在台上,手中拿起一支炭笔,线条流畅地游走于纸上。
她采用剔除或减弱明暗光影的办法,每道绘线都极其的丰富。
她落笔的姿势非常的优美,甚至没有抬头,用点标出的画线于各个角度,平衡,看着很有整体感。
一个身穿旗袍的年轻美女绘素描,甚至有贺客掏出手机拍摄视频。
起初,大家都不知道她画的是什么。
慢慢的,当各个点的线条、连接起来,逐渐形成了一幅年迈的双人像。
大家忽然看出来画里就是今天宴会的场景,只不过是厉振山座在主位上,旁边空着的位置上坐着一个满脸慈祥的老奶奶。
有眼力的人忽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