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名保镖面面相觑,她该不会对昏迷的男人有想法吧?
只有厉霆赫,面无表情地坐着,姿势似乎比刚才更加优雅而尊贵。
白景萱将秦宇川的衣服裤子拧结成一条绳子,用皮带把他的双手绑起来,吃力地将他拖到窗户外,用刚拧好的衣绳将他绑一圈,另一头系在窗框上。
这样,秦宇川就被挂在了窗户外头。
白景萱从随身的包里拿出纸和笔,唰唰唰写下了三个大字——暴.露.狂。
把写好字的纸条贴在秦宇川胸前,有他头上流下的血粘,她连去找贴纸的浆糊都省了。
做完这些,她拍了拍手,仪态万千地离开包厢,同时还交待门口的服务生,“秦少有特殊癖好,不要打扰他,知道吗?”
厉霆赫看样子,不会像前世一样暴怒地出面派人裸挂秦宇川了,她做为妻子的,总得劳心劳力代劳嘛。
“是。”门口的服务生不疑有他,连忙点头。
路过九号包厢的时候,白景萱其实很想进去跟里面的厉霆赫一起吃个饭。
但是,就是要当不知道厉霆赫在场,刚才的话才更具有让人信服的效果。
于是,她脚步不停地离开了甲鱼山庄。
八号厅外边是一楼,秦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