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加热器让我握住的时候,把我的手指从他的腕上轻轻掰开,他的手腕上被我攥出了一圈深深的指痕,很快红了起來,颜色慢慢的加深,如果放着不管,应该会瘀肿的吧,我怎么有这么大的手劲儿,
“疼吗,”我轻声问,还是觉得一切这么不真实,甚至自己的声音都很虚浮,飘忽忽的落不到实处,
“不疼的,”他坐在我面前,晃晃手腕,微笑着说:“等下擦一点药膏就好了,不过啊,我还真不舍得消掉这印子呢,这是姐姐给我抓出來的,我得留一段时间,,不然,我怕我会以为自己在做梦,”
我又想笑又想哭,我们还真不愧是姐弟啊,连想法都很象,
我也生怕自己是在做梦,
我沒有想过,我们会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候蓦然相见,就象一场戏,就象一个梦,太沒有真实感,他让人拿热饮來,这艘飞船上也有医官,赶过來替李汉臣检查了伤势,还好,检查的结果是精神体力过度透支,还有就是因为外伤,都不是大问題,我松了一口气,才感觉着身体已经慢慢的暖了起來,
心里也暖了起來,
看着弟弟,一种酸涩温热的东西就在胸口静静弥漫,充盈的快要溢了出來,
我竟然很想哭,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