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
“我们俩吃的真怪,你的是甜粥咸点,我的是咸粥甜点,”
我嘴里塞着食物,口齿不清的说:“这叫做中和,也叫互补……明白么,”
“不明白,”他说,
我换了个问法:“那,好吃吗,”
“嗯,”他同意,我重重的点了下头:“好吃就行了,管那么多干嘛,甜或咸,只是一种滋味,又不是一项规范条例,你是不是在那里生活了几天,所以变的越來越官僚了,”
那里是哪里,我和他当然都明白,
李汉臣笑笑,快吃完的时候说:“可惜这里就是不给外带,沒办法带回去让儿子也尝尝,不过下次可以带他一起來吃,”他顿了一下,露出那种无害的,却分明是算计的人笑容:“还有个办法,就是把这里的大师傅请到我们家里去做几顿,那样更方便,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我也笑,点头赞同,
“那我们下面去哪里,”
“逛街……吧,”最后一个字他说的也不确定,
“逛街,”
我有点出神,
这好象是上个世界的名词了,我觉得我起码有一百年沒有体会过,逛街二字的感觉了,以前和云芷,还有程晓茶,我们三个经常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