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偏这时候摔跤。”
“行了,别抱怨了,好好养伤吧。”若谨把喷剂放进抽屉,转头看看窗外。落地窗外面,雪越飘越紧,象是一个无声的,梦幻的世界。
两个人收拾完了,各自躺下。两张床中间距离不过半米,只有一盏床头灯还亮着,若谨的声音听起來有些发软,仿佛窗外面在风中飘摆的雪花:“还疼吗。”
萧闲平平正正的躺着,闷闷的说:“不怎么疼了,不动就沒事。”
“你是怎么找到这家旅店的。真安静啊,周围什么也沒有,只有这么一座屋子。而且,这座屋子,起码得有成百年的历史了吧。格局和墙纸的颜色都这么怀旧。”
“嗯,小的时候,和家里人一起來过。”
“是吗。”若谨说:“你的家里人呢。”
“我小时候爸爸就去世了,基因病,沒办法治。妈妈和弟弟在一次事故里,一起走啦。其他的亲戚都不怎么來往,我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嘿嘿,无牵无挂的。”
若谨轻轻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说:“我也只有一个姐姐,虽然彼此想亲近,但是……却因为身份的关系,不能够天天见面。况且,她有她的生活。”
“看來我们两个一样啊。”萧闲说:“我最想有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