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馆在半山坡。”萧闲把行李袋都背到自己肩膀上:“得走上去。”他停了一下。问:“你冷不冷。”
“有一点。”若谨很诚实的搓了一下手:“刚才车里比较暖和。我不知道这边这么冷。里面沒穿恒温衣。”
萧闲把自己的外套脱下來盖在他肩膀上。
“那你呢。你不冷啊。”
“我穿恒温衣了。”萧闲说:“喏。还是上次我们一起去百福的时候买的那件。”
“唔。还挺合身的。”若谨微笑:“买的时候我还拿不准。”
萧闲摸摸头。嘿嘿笑了两声:“挺合适。真的。”他走在前面。还不忘了叮嘱若谨:“小心。山石沾了雪特别的滑。”
“我知道。”若谨的声音在空旷。苍茫的雪中听起來。似乎有些缥缈:“我不是成天坐在办公室里一动不动的人。你先关心你自己吧。”
“嘿。不是我吹。我爬山那可是……”萧闲昂首阔步。可是一脚踩空。顿时朝前栽了下去。
“啊。”惊呼声。
“嘭。”摔跤声。
“萧闲。”若谨傻了眼。
萧闲身上沾满了雪粒。头上衣服上都是。远远一看简直象只笨拙的白熊一样在雪地上爬划挣扎。他慢慢的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