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谨一直想伸手去握住些什么,可是什么也摸不着,身周似乎是一片空无,落不到实处,后來,似乎握住了什么,坚定而温和,他稍稍安下心來,放任自己踏实的陷入沉睡,
若谨最后是在姐姐那里醒过來的,那时候已经是深夜,生日宴会当然已经沒有办法再开,外甥小白一脸担心加不满的守在他身边,苏诺看到他醒过來,微微松了口气,一旁的医生正收起自己的医药箱:“好了,醒过來就沒事了,”
若谨觉得头疼的厉害,想抬起手,却发现全身软绵绵的沒有力气,
“他喝下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苏诺问医生,
若谨也很好厅不发作沒有感觉,一发作起來,药性竟然这么强,
“是一种松弛剂,效果非常强,即使季先生曾经注射过一些带有预防作用的抗体,可以抵抗大多数的这类药物,但是这种不包括在内,”那个人说:“已经给您用过药了,不会有什么副作用,请放心好了,”
“沒有副作用,”若谨扶着床头坐起來:“我觉得脑袋象是被谁狠狠踢过一样,身上一点力气也沒有,”
“呵,这是药性的一些残留作用,再过一会儿就会好的,请您多喝些水,”
“好,”若谨客气的说:“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