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陌生人。装的很好很成功吗。”
我还是把话说出來了。迟早得解决这问題。
冰墙不去理会它。或许它会因为季节变换而自动融解。
但是心墙呢。不去管它。它可能会越筑越高。最终……无法打破。
所以最好还是不要让小问題变成大问題再來对付。那句话怎么说來着。应该将危险掐灭在萌芽状态。
“好吧。我是有点纳闷……”他坐下來。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你的身世我真的一点儿也沒有查出來。也绝对沒有想到。”
我抬头。窗外的院子里栽着树。开着满树的花。一片浓绿浅粉。象一片云霞。漠漠然。绵绵意。仿佛一首诗中的情景。
“但是……”他说:“我最闷的不是你的身世。而是你为什么沒有把事情告诉我。”
我转过头來。这间小客厅里贴着浅色的墙纸。有点莹白的颜色。被窗外的花红叶绿一映。凭空多了几分柔与静。
“我觉得你说这话一点立场都沒有。”我说:“我对我的隐瞒绝对比我对你的隐瞒要多许多。你的身世。你的目标。你所做的事情……我们在双文星注册结婚的时候我对你除了一无所知还是一无所知。连你真正的长相都是那时候才刚刚看清楚。你对我就很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