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儿子关在屋子里,谈只有我们两个人能谈的话題。
“妈妈,你这次是为什么不舒服的,”
我摇摇头:“很奇怪吧,明明是你的能力,为什么那一天突然我也能感应到危险了呢,这可不好,预感一个人有就足够了,两个人都有,那光知道有危险了,却沒有办法逃脱,实在是麻烦。”
“可能是,偶然吧,”儿子说的不是很有底气:“妈妈你的能力我可沒有遗传到,对了,会不会其实我的能力的确是从你那里遗传來的,只是在我身上是显性的,在你身上是隐性的,”
我摇摇头:“这谁也不说准。”
“是啊,又不能找人來商量研究。”他看我一眼,小声说:“你和爸爸吵架了吗,”
“沒有。”
“真的,”
“真的沒有。”
他的表情象是放下了心事。
还是孩子啊,他不知道,有时候能吵架还是好事。不吵架并不代表就不存在问題了。
李汉臣欠我许多解释,我也有很多事情隐瞒着他。
但是我们都不先向对方迈出那一步,维持现状是很鸵鸟的一件事,但是目前看來,暂时平静也沒有什么不好。
“对了,中午你们商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