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不怪她,连李汉臣都一时适应不來,何况是她呢。
“皇后,礼服目录送來了。”
“好。”我说:“你也一起來看吧。”
她微微躬身,然后拉过一张椅子,在我旁边斜着身坐下來,我微笑:“别拘束,反正又沒有别人看见。”
“礼不可废。”她说,然后小声的,善意的提醒:“夫人也要注意小节,日后……公爵登基之后,全南星云的视线都会投在您和太子的身上,那时候别说是礼节疏忽,就是您的头发掉了一根下來都会被传的满城风雨的。”
我叹了口气:“是啊,正因为來日无多,所以才要抓紧时间,能轻松一天是一天。”
她也微微笑了,论相貌贺青元只是清秀而已,但是笑起來挺甜美的,令她的那种公事公办的态度一下子冰销瓦解。
“夫人,我看过……画像。”
“谁,”
她低声说:“就是……逍遥候。”
“哦,”我说:“我都沒看过,只听我母亲提过一次。”
“是的,他是个非常英俊,象天神似的那么完美的男子啊。”贺青无的口吻不胜向往:“只可惜他不爱江山,说实话,他的确是天生的艺术家,他的艺术成就远胜于他的皇帝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