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
“爸爸,我还会再见到弟弟吗,”
“会的,”他笑着:“不久就会……你要相信,命运十分奇妙,你们之间的血缘牵系隔不开,剪不断,”
我似乎听到有人在唤我,知道自己立刻就会醒來,抓紧时间贪婪的看着父亲的容颜,急切的问:“爸爸,我们家庭遗传的能力会不会变异,我……”
他挥一挥手,面容身形就象水波上的映像,慢慢的浮动淡化,消失不见了,
我轻轻的叹息,睁开了眼睛,
我是在医疗舱里睡去的,但是睁开眼,看到的却是天花板,
这天花板上浮凸着象水波涡流一样的花纹,无限流转,无限精美,
儿子的脸凑过來:“妈妈,你醒了,”
我微微笑着,又看到了于昕,他也趴在床边,只是抿着嘴笑,沒象儿子一样挨的那么近,
我睡了很久吧,
儿子已经从安全室出來了,说明的确是睡了许久了,
“妈妈,”
“嗯,”
“妈妈,”
“嗯,”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他一叠声的喊,爬上床來搂住了我的脖子:“下次不要把我一个人抛开,有危险,我们一起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