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昕怎么样了,”
他抬起头,眼睛也是红红的,倒真是他爸爸象极了,
“他在医疗舱里,一直沒有醒,”
“我们去看看他,”
我拉着他的手,穿过走廊,医疗舱放在一间空旷的屋子里面,上面是透明的罩子,于昕面容苍白,看起來身体仿佛缩小了很多,静静的躺在里面一动不动,似乎连呼吸也沒有,
小白低头看着罩子上面一行行滚动过去的数据,低声说:“林医生说他很快就会好的,”
“是的,所以你不要担心,”
他靠着我,我们安静的看着躺在里面的于昕,
“妈,你怕吗,”
“不怕,”
“嗯,我也不怕,”
说这话的人手还发颤,说服力可不够强,
“你和爸爸吵架了吗,”
“嗯……”我想了想:“不算吵架,只是有些事沒有达成共识,”
“那,我们现在是在回爸爸的家吗,”
我抱着他,
其实我说了假话,我也在害怕,
如果只有我自己,那无论去什么地方对我來说也都一样,
但是我们常常并不是在为自己害怕,
我担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