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人啊。诺。他是不是不太把你放在眼里。”
我只是微笑。沒说话。
來日方长。一切都要慢慢來。
我不急。姚章先生也不急。倒是乔乔非常不安。但是乔乔是家务助理。它的程序不包括陪伴儿子四处放野马似的乱跑。虽然它很想。可是它办不到。
李汉臣提起这件事情。他的意思是。当然应该多学些东西。就算不提以前的家世。传统。有一技傍身也总是好事。
我只说:“这件事是儿子自己的事。他的意愿才是最重要的。”
“说的是。”李汉臣点头赞同。吩咐一边侍立的仆人:“去请少爷來。”
我有种时空逆转的错觉。城堡一样的屋子。装饰华丽精致的房间。训练有素的仆人。还有身边坐的这个男人。都象是一场旧电影中的布景和人物。
儿子和于昕一起过來。他们现在就象连体婴似的。走到哪里都形影不离。这种亲密当然不是坏事。孩子都需要玩伴。朋友是最珍贵的财宝。可是我偶尔也会觉得有点酸酸的。因为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宝物。现在不得不和别人分享。
但这是沒有办法的。孩子终究会长大。会离开父母。他们有自己的人生。他不是成年人的财产。附属品和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