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人竟然用就球棍挟持我跑了这么一路!
我弯下腰,这人的脸是没什么好研究的了,肯定不是真的。我看看飞船里的房间,摘下壁上的通讯器,还没有等我把自己的卡片号码按下去,忽然门豁的一声开了,我没来及回头就被人一把按倒在地,肩膀撞的生疼。
“喂,”我一转头就看到李汉臣的脸正在我肩膀后面一点,下面的话却全没说出来。
李汉臣脸上象一块金属板一样冷硬凌厉充满杀气,这种表情我从认识他,也只见过一次,这次是第二次。
他显然也因为屋里的情形和预想的不同,露出有些愕然的神情。
“这是怎么着了?”
我呼口气:“你倒是先起来再说。”
他这才想起来,撑起身来,一手稳稳的把我也捞了起来。
我揉揉手肘,再揉一揉肩膀:“你的身手倒是真没搁下,还跟以前似的这么麻利。”
他问:“你没事么?有没有受伤?刚才怎么被这人带这儿来的?”
我看他一眼:“说来话长,我本来没事,不过刚才摔的够呛。”
“我也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形。这人怎么了?”
“估计是失血太多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