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接了下来。
我坐到一边,小卢先生十分狼狈的在我旁边的椅子里坐下来,不知道从哪儿摸出块手帕擦汗。
我看他,他看我。
然后他挤出一个生硬的笑容,转过头继续擦汗。
李汉臣先生又开始用那种特有的李氏语法给儿子上课,不过与其说他是在向儿子解释问题,我倒觉得他是在和稀泥偷换主题。果然没一会,儿子和于昕的注意力就从“打强盗”挪到了“关于航道安全和航行补给的必要性”上面去。
实在是不服不行。
我转过头,小声问:“他是不是常给下属们做演讲报告?”
小卢先生有点莫名其妙,摇了摇头:“没有啊。”
哦,还好。
否则我真要怀疑这位李先生是不是靠坑蒙拐骗起家,专门从事说死人不偿命的工作。
李汉臣跟我一起下来,是为了看儿子的状况。现在也不用再问了,儿子那活蹦乱跳的样子,明摆着是已经没事儿了。刚才那奄奄一息象条病鱼的样子就象是一个错觉一样,他仿佛一直如此健康活跃。
“刚才他们都看到了?”
小卢先生有点不好意思:“嗯,因为嫂子你的家务助理过来说,外面有飞船袭击,他们一紧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