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执着,很慢。李汉臣就在我前面一步远,他扶着绳梯,步伐显得很谨慎,但是并不显得过于拘谨和小心翼翼。他的风度和举止一点不象个他说的寻常商人,也不象个军火贩子。
当年我们没有这种闲情来注意对方的仪态和风度。更何况,当时大家都在伪装,逃亡。
我停下来,做了两个深呼吸。
他回过头,关切的问:“累吗?再坚持一下。”
我只是看着他,沉默了几秒钟,低声说:“走吧。”
桥不算太长,我们在桥上大概待了不到五分钟。
再踏上实地的时候我反而觉得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腿有点软,有种虚脱的感觉。
冒险不是人人都能做的,最起码,我大概没有那种勇气和热情来支撑我再走一次绳桥。
“还想再来一次?”他问。
我疲倦的摇摇头:“走吧。”
下山的路上风景一样美丽,只是我们谁也没有赞叹的心情。
又走了一段,他停了下来,说:“我们跑了这么远来这里,你有什么话,现在总可以说了吧?”
我有点茫然的看着他,等了一会儿才理解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刚才的经历让我觉得自己显得疲倦而迟钝,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