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喘了。我揉揉眼,越看越觉得这个人实在……这么突兀,和我们这间小屋子这么不搭界。他穿着件银灰色的风衣,站在那里怎么看怎么挺拔,就算是去赴什么正式宴会也绝对合适,绝对没一点儿不妥当的地方。
“那个,你……要不要喝杯水?”
他点头:“也好。”
我接了杯水给他,他接过去,我又说:“你,你坐吧。”
他一笑:“怎么了,我这来的太突然了是不是?”
我连连点头:“就是,你怎么突然就来了,就跟从天上掉下来似的。”
他把水杯放下:“可别,我开车过来的,要是从天上掉下来,那现在可还怎么坐在你这里啊?我该被送到医疗中心去了。”
我也忍不住一笑:“最近听说好几起陆上车事故,现在飙车的人实在太多了,自己车毁人亡不说,还连带着路人遭殃。”
他转头看看屋里,又拿起桌上的方便杯子看看:“你也是刚搬进来吧?”
我反问他:“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你是怎么找来的?”
他还没说话,房门一响,儿子睡意朦胧的声音传出来:“妈,你在跟谁说话?”
我一愣,儿子从里屋探出头来,看到屋里多了个人,也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