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西法也看到了顾思萦心脏处不断闪烁着流光的生死册。
男人邪气十足的银色瞳孔里散发着势在必得的光芒，他的手心微微泛滥收紧，眼里的冷光逐渐收紧。
在生死册彩光的照耀下，白无常也微微一愣。
这一刻，她所有的记忆全部都恢复了。
“我都干了一些什么？”
她在二十年前的时空，忘记了自己的记忆，也忘记了自己的主人是谁。
在二十年前的时空游荡不停，被路西法发现领了回去。
甚至她还误以为路西法是她的主人，帮他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就连这一次引发这样的大矛盾，也是因为她从黑无常那里套话去告诉的路西法。
“老黑，你杀了我吧。是我引发的这个局面，路西法是王的对手仇人，我却将他当作主人。背叛了我们的王......”
白无常痛苦将手心一滩，很快，一把锋利的匕首瞬间出现在了手心里。
她攥着匕首狠狠朝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脸上满是决绝。
“老白，你这是做什么！这件事不怪你，你没有记忆，不知道路西法是什么人，这一切都不能怪你。我相信王也不会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