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而已。
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
哒哒哒——小丑的面具化作无数的碎片从男人的脸上脱落了下来，散落了一地。
而被戴上了面具的男人脱离了面具，也露出了原本属于他自己的脸。
那张显得十分憔悴不安的脸。
双眼下的黑眼圈尤为明显，眼袋更是耷拉着下来，看起来十分没有精神。
胡渣留了一大圈，嘴唇上更是留了一层又一层的死皮。
看起来精神恍恍惚惚。
他像是猛然间清醒了过来。
这才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一双手不断的挥舞在了空中，像是在拍打着什么一样。
“不要，不要过来，怪物，怪物！不要附在我的脸上，不要！我什么也没做！”
他像是神经不正常了一样，突然一下又咧嘴嘿嘿的笑了起来。
“对，都是我做的，是我色心不改。是我想要绑架那些美女的，嘿嘿......”
“不不不，不是我，我只是想了想而已。我什么也没做过，没有......”
他紧接着又挥手。
全程在自我的世界里。
妖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