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各种乳液还没有收拾,方才宁馨赤、裸裸的躺在贵妃塌上,细嫩的皮肤在灯光下闪着白生生的光,玉白一样的身体上沟壑山峰高低起伏着,穆梁丘看不见的时候那就罢了,光顾着紧张宁馨是不是难受了,能不能多吃点饭,可是看见了,那又是另一说。
已经有个三个多月了,一百天的时日里,穆梁丘没心思也没功夫去纾解一下自己的欲、望,方才宁馨看着起色还不错,很信赖的,光裸裸猫儿一样的蜷着身子让自己的大手在胸腹腰背上游走,,穆梁丘强自压下乱了的呼吸,安顿好了这才进浴室。
近一百天的积压,脑子里印的是宁馨的身子,穆梁丘的双手在自己身下动作着,憋着呼吸打开水龙头,等到水花冲走了所有的污迹还不等缓口气,外面传来的翻身声让男人陡然站直身体。
孩子是父母的劫数,从还未出生就是,宁馨肚子里的这个是两人的天劫,不愿抛去的天劫,索命一样的折磨着它的爹娘,这该是怎样的一个混世魔王才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儿。
就在穆梁丘以为他们两口子的日子会叫宁馨肚里的那块肉疙瘩一直折腾的鸡飞狗跳之时,这种日子因了宁馨婶婶的手擀酸汤面而终结了。
偌大的书房里,暖气开得很足,即便已经立春了,可是春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