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来时,还带了那么几件衣服,可是已经立秋多天的村里,还有几个小娃娃光着屁股,宁馨看着那小腿儿脚丫子冻得发紫,晚上就拆了自己的衣服改小了,做了几件儿给了那小娃娃父母,看着那几个连话都拙的说不出的嫂子们,看着那些个眼睛,宁馨送走人,背过身大哭,也许就为了那些村民,也许还有其他。
才不过两三天,宁馨的衣服,连同内衣裤,统共就剩两身儿,现在穿的是借了村长大妈的衣服,她的衣服换洗了,还没干,此时的宁馨,一身儿农妇打扮,长长的头松松的挽了,除却了脚上的运动鞋还是自己的,身上下已经没有半点城里人的样子,只那周身气质,看着到底不像是长期劳作的人,但是白嫩的皮肤,定是不如先前,因为这里连水都是极缺的。
平日里孩子们洗澡,村外的泥塘里打一个滚儿,出来拿着衣服擦擦,脏衣服依旧穿了去,村民们,有些人一辈子没洗过澡,宁馨初来时,问及洗澡。那村长张了张嘴,说了情况,但到底尽他们最大的力,给宁馨的屋里放了两只上个世纪那种镂花铁皮暖瓶,日日有村民们给宁馨灌满那暖瓶,宁馨也就只能擦擦身上。
这里是通电的,可是缴一次电费,就得出一次山,乡亲们省着用,除非必要,不开灯,现在宁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