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便不悦地捂住了我的嘴巴,似乎是不满意我说的话,可是其实不管我说了什么都没有恶意。
“说什么傻话,有我在,你和孩子都会没事的。”
我想问,究竟是我比较重要还是鬼胎比较重要,但我怕问出来会听到不想听的答案,这样和自虐有什么区别呢?
我们正在安静地等待着鬼胎的出生,然而,西山鬼母却并不希望看到这样的局面。她显然还没断气,而且她怀中抱着伏羲八卦镜,哪怕这块镜子已然破裂了,但它封存了上万年的灵力依旧还在,只要它没有变成齑粉,就还可以延续鬼母的性命。
“你们这对怨侣,休想逃过我的追杀!”
话音刚落,原本散在地上的数万根银针突然又凌空而起,并朝着我们这个方向飞射而来。
钟望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然后在我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吻,“坚持住,等我对付完鬼母就来陪你!”
说完,他一个闪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施法挡住了数根银针。
鬼胎在这时踢了踢我的肚子,我忍着痛弯下了腰,两只手尽量托住自己的腹部。
“唔……唔……”
想起钟望之前教我的方法,我不由得调整了一下呼吸,开始慢慢吸气、呼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