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们得回去送蛊王呢。”
钟望耸了耸肩,跟在我身旁,“不要再看会儿戏?也许一会儿,你的父母还会留宿呢。”
“不用。”
路过楼梯时,我看了一眼墙面上的照片,都是他们跟弟弟拍的,从小到大,从一个会爬的小豆丁,到现在小腿高的个子,嘟嘴的,卖萌的,抱着球的,可爱又呆。
我记得很久之前,我来这边的时候,就没有在这家里看到过一样有关于我的东西。
所以啊,人已经形成的思维是改变不了的,对我再好,也是指望着我救人,现在人已经救了,再呆下去就是不知趣了。
我也不需要他们的感激,就这样,各自安好吧。
我回头最后看了一眼弟弟,那孩子黑色的瞳仁里满是好奇与纯净,我轻轻微笑,朝他扬手,轻声说再见。
小孩子伸出手,好像要抓住什么,我也没有再看下去,转过头推开门,踏出门去。
没有悲伤,没有决绝,只是心如止水的平淡。
一路上了英招,再出发准备去青峰寨还蛊王,我都是坐在窗边呆呆地望着窗外。
什么都没有想,也不知道该想什么。
我无意中回过头,却发现钟望正盯着我,不禁笑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