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爸。”我争取笑得大方又漂亮,努力抑制住心里的酸涩,“弟弟会好起来的。”
我朝着钟望伸手,钟望便从包里掏出了那个青瓦罐,递给我。
罐子里面沙沙响,估计是蛊王闻到了蛊的味道,所以开始躁动起来了。
我考虑到二位老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就将他们给请了出去,然后才打开罐子。
青头蜈蚣油亮油亮的,一从罐子里爬出来,就朝着弟弟爬了过去,浑身每一个节都在扭,从弟弟的耳朵爬了进去。
很快,弟弟就开始变了表情,狰狞,仿佛很是痛苦,从他的额头开始冒出汗来,浑身都在痉挛和颤抖。
我虽然也吓了一跳,但经历了这么多事,也不像之前那么容易惊慌失措,而是镇定地俯身按住了弟弟的身子。
很快,弟弟就最后抽动了一下,像是要弹跳起的鱼,我连忙向后微撤了一点。
再然后,弟弟就彻底平静了下来,那只蜈蚣也优哉游哉地又爬了回来,爬到了罐子里。
我将它收好,放回了包中。
我又检查了一遍弟弟身上的伤势,基本上身上溃烂的地方都已经好了,只留下了浅浅的疤。
眼珠上蒙着的那层白皮也退了下去,漂亮的瞳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