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张仁冲都死了,应该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吧?
这样一想,我便干脆地决定,先回家去看弟弟身上的蛊,陈青的事就等他回来再说吧。
我们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启程了。
坐在英招拉着的马车上,朝着我们来时的路返回,坐在窗边。
窗外风景掠过,天空下着小雨,有一种朦胧的美感。
我对着路过的树木发呆,忽然觉得肩上覆上一只手,便回头看去。
钟望的眸子对着窗外我刚才看过的地方,目光带了一份悠远,似乎在回想着。
半晌,又忽然开口,声音清浅寡淡。
“那天在山里,我赶到的时候,你就倒在血泊之中。”
钟望顿了顿,轻笑一声,只是笑声带了几分自嘲。
“在阴间时间太长了,都忘了,原来人可以流那么多血。”
窗外的小雨淅淅沥沥,经久不绝,萦绕在耳边。
钟望突然低下头,在我额间轻轻落下一吻,“还好。你还活着。”
肩上的那只手掐得我生疼,可是钟望好像自己都没有注意,眼睛一直望着窗外,眸中光轮流转,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眉毛紧蹙。
我握住了肩上的那只手,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