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一起对付他,都未必打得过,现在钟望却要让我们走?
走到哪儿去?
等着他再死一次,魂飞魄散吗?
然而钟望却又抬起头来,目光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我必须保证鬼胎万无一失!”
我忍不住气从心来,“你怎么到现在想的还是鬼胎啊!”
“你懂什么?”
钟望忽地站起,贴在我的面前,逼迫着我仰视,居高临下的角度,我的气势瞬间就弱了下去。
他的双眸冰冷,可是却好像他天生就该这样,从前的一切温暖都是装出来的一般。
脸颊突然被捏住,疼得钻心,钟望的眼中却盛满了不屑的恨意。
“如果鬼胎有什么问题,那个人就再也醒不过来了,你信不信到时候,我让你一起跟着陪葬?”
他的声音很轻,却一字一顿砸在了我的心上。
钟望收起了爪子,我就只当他是无害的猫,却忘了他也是只有利爪有尖牙的豹。
此时那只豹开始露出了犬齿,尖牙下是嗜血的气息,对于鲜血的渴望……
我突然觉得眼前的钟望好陌生……
或许,我从来都没有真正地认识过他……
他的柔情,从来都是个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