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过了好几百年几千年吧?”
钟望的动作顿了顿,“自然不是。”
我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水杯,原来钟望在遇见我之前,也不曾是只有自己的么?
那人是男是女?是人是鬼?若是女人,钟望接近她也是为了鬼胎?还是因为喜欢,或者说……爱?
我勉强牵动嘴角,假装无意地转动着水杯,感觉心里酸酸地,泛着疼。
“那……那人现在在哪儿啊?我怎么没听你提过?”
“因为她死了。”
钟望轻轻地笑了一下,伸手将水壶放回原位。
我却有些怔愣,“死了?怎……怎么会死了?”
“小东西。”钟望突然欺身压上前,伸手掐住了我的下巴,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有没有人告诉你,不要问死人,他是怎么死的?”
我呆呆地摇头,不知所措,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会大开杀戒?”
“那倒不至于,不过……”钟望笑声清朗,像校园里的高个子学长,而声音却是沧桑的成熟,轻轻落在我的耳边,气音撩人。
“有可能兽性大发。”
“烦人。”我推开钟望,耳朵还有点热,痒痒的,像是被钟望那句话刺到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