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抱别的男人,还帮其宽衣解带,是否太过分了些?”
“什么啊!”我推搡着钟望,“我当时不接住他,难道还要看着他摔到地上去吗?”
我怕吵醒陈青,所以也不敢大声说话,偏偏钟望微一抿唇,还伸手掐上了我的脸颊,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夫人竟如此关心他人,连为夫难得善心一现,准备帮人都没看见,真是让人心寒。”
我只觉得一口气闷在胸中,进也不是,出也不是,憋得我头都疼,钟望还一直保持着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好像我真像他说的那样似的……
到底是多活了那么多年啊……不对,是多死了那么多年!这鬼简直了!老奸巨猾!
我只能将话题往其他的方向上引导,“你不觉得他最近不大对劲?”
“与我何干?”钟望还状若担忧地叹了口气,“我只知道夫人最近似乎要红杏出墙,可真是伤了为夫的心。”
“你……”
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猛咳了好几声,钟望还一副心痛的样子拍着我的背帮我顺气,“夫人莫急,夫人若对为夫有任何不满,尽管可以提出来。”
“啊……”钟望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莫不是为夫最近没有满足夫人,所以夫人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