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最快也得三四天。”
“这可怎么办?”我有些着急,“那白无常不是说陈青等不了太久吗?”
钟望坐在床边,“也不是,我这样跟你说吧,他现在的状态就相当于冬眠。我们还不知道陈家是什么情况,可以趁这机会,出去打听打听。”
想来也是,我便答应了钟望,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离开了旅店。
青平县不算大,有点像世外桃源,到处都是小平房,街道干干净净的,路上也很安静,只是偶尔有鸟叫蝉鸣,人们都安居乐业,邻里之间关系也很和谐,来来往往有很多人。
不像平洲镇,感觉无论在哪里,都是一片死气沉沉。
我跟钟望在外面寻摸了一圈,听到了不少消息,但是要说这最见多识广知道各种各样怪谈的,就是上了年纪的爷爷奶奶们。
我们旅店对面就是一个小广场,刚过一点半,就看见有老头老太太拿着小马扎过来,往地上一支,坐上就开始边晒太阳边唠嗑。
我和钟望也想再问问这些人,便摸了过去。
钟望面冷,这种讨好卖乖的事情必然要我来做,好在我老人缘也还不错,三句两句,就套出来了话。
原来青平县有两家大户,一家就是道门陈家,另一家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