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磕磕碰碰地停了下来,十几来号人好像才意识到我的存在似的,将目光齐齐地投在我身上。
“你是谁……”
老人的语气就像机器重复出来的一样特别平,脸上遍是老年斑,看着和尸斑一样。
我松开了扶着腰的手,勉强礼貌地笑笑,告诉老人,我陪朋友过来拜访周老板,现在在等他出来。
老人回头看向身后的小伙子,“不是周家的哩……”
最后一个字是上升的语调,显得特别怪异,小伙子又直愣愣地转头看向身后的人,重复了一遍老大爷的话,然后我就看着这十几号人,一传一地重复着那一句话……
老人又回过头看我,大而圆的眼珠里一大半都是眼白,“你在等谁……”
我心突突地跳,要不是顾及着钟望的叮嘱,我肯定早就跑了,这次我也学聪明了,闭紧嘴巴,什么也不说,老人很是疑惑,皱起了眉,回头又冲小伙道,“是个哑巴哩……”
小伙子哦了一声,传话给身后的人,一直这样传到最后一个人,声音此起彼伏,十几个人最后又看了我一眼,齐刷刷地迈着步子走了,谁也没有再多看我一眼……
远处夕阳西落,只剩了一半挂在山头,我盯着他们的背影,却突然发现间在阳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