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没什么差别——就是要沉稳得多。
“你有什么事儿赶紧放。”陈麟皱眉,“老子赶时间。”
“想在我这儿装爸爸,你的本也不够厚。”苏伯喻隔着烟雾看他,笑得有点嘲讽,“小鬼头,毛还没长齐就规矩点讲话,为了这张嘴挨得打不少了吧?怎么就不长记性。没什么事儿,就是有段时间没见着你,来自老师的关心。”
“我书念得特烂,”陈麟侧头,呲出牙齿,“但从你身上学着的词特别多,比如衣冠禽兽。谁要你关心?别以为讲了几个音就能做我的老师。”
“不错啊。”苏伯喻夸奖道,“为人师长就这么点本事,能让你学着点东西,我的荣幸。乐队现在搁哪里演呢?烈焰没敢收了吧。”
“关你屁事。”陈麟粗鲁地比划出中指,“要不是没证据,我都怀疑是不是你找人查老子的。”
“原来我在你心里,”苏伯喻点了下烟灰,慢慢道,“这么无所不能?真高兴啊。不过你把脸搁得太大了,小屁孩儿有什么好查的。给你十个胆,你也不敢碰真正越界的东西。你抽大|麻了是吧?”
“我没抽!”陈麟凶狠地摁灭烟,“别把破事都往老子身上推,我没抽!”他连爪牙都露出来了,像只暴躁挠墙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