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前一晚阮肆跟秦纵用手机对战了大半夜的五子棋,早上手机又叫又震,阮肆费尽力气睁开眼时,发现秦纵已经洗漱完了。
“快起床洗漱。”秦纵掀开被子,“今天要报名吧。”
“请个假。”阮肆烦道,“就说我在路上被人劫了,老师体谅一下。”
秦纵把手机闹铃声调到最大,丢到他枕头边,立刻蒙上被子。那闹铃声轰得阮肆一骨碌爬起来,暴怒地滑掉,把秦纵摁床上一顿揍。
“别打!”秦纵被手被扣在后腰,挣扎着仰头,“罚点别的?比如亲一下?”
“我亲你个头。”阮肆冷笑。
“那也行。”秦纵说,“来吧。”
阮肆给他一脑门,撞得他“卧槽”一声眼冒金星。等阮肆洗漱完,两个人下楼取车,准备先顺路吃个油条再去学校。
阮肆蹬车的时候才发现耳钉忘取了,他随着风晃了晃头,问秦纵:“昨天我带耳钉过去了吗?我怎么没记得了。”
“上上回的还在,你早忘外婆家去了。”秦纵说。
阮肆骑了一会儿,奇怪地问,“我怎么越蹬越累?”
“因为我腿拖地上了。”秦纵伸着腿,非常遗憾地说。
阮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