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纵忽然觉得身躯里有什么在急于迸发,他的手指——他也属于过音乐,他有难以割舍的萨克斯。
主唱的高音成功飙破,沙哑地喊出去,在路人各种目光里,肆意地拨动着琴弦。他们之间的音乐相互传递,每个眼神都带着滚烫地欢呼,像是一场街头自我的狂欢,带着无与伦比的骄傲与快乐。
主唱回身跟人击掌,露出大笑的脸。
竟然是陈麟。
阳台上有人吹口哨。
秦纵换了衣服,推开阳台门。阮肆趴在另一头,对着他吹着有节奏的口哨。秦纵趴在这一头,“好久不见啊。”
“是啊,”阮肆说,“想死你了。”
“巧了。”秦纵笑,“我也想死你了。”
两个人正对望,李沁阳突然冒头,“好肉麻哦。”
“卧槽!”
两个人都直起身,紧绷着弦,一齐震惊地看向李沁阳。李沁阳拍着戴面膜的小脸,拖着棉拖到阳台,拿了她搁在花架上的喷壶。
“你俩私底下这么肉麻,”她说,“我要你爸爸说。”她有点不开心,“你们都没有对我说过想死我了。”
“我没事想死你干嘛啊妈。”阮肆哭笑不得,揽了她半肩,拉到栏杆边,对秦纵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