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
秦纵已经倾过来。口齿相贴,阮肆觉得这一刻呼出来的气息都是滚烫的。秦纵压上来,两个人的手在被褥和薄毯的纠缠中相扣成握,真实可触的温度和重量就在咫尺,他甚至尝到了秦纵嘴里的薄荷味。
呼吸太热了。
根本不需要被子。
铁床因为秦纵这一压,发出悠长地吱呀声。t恤没有用途,遮挡不了胸口的急促。掌心贴掌心的感觉与牵着别人的滋味截然不同。唇舌相汲,两个人简直是无师自通。
钢管直的阮肆仰起头的时候呼吸急促,秦纵握紧他的手,在他颈边用力亲一口。
“谢谢招待。”秦纵客气地说,“小对象还能让人满意吧?”
“说真的,”阮肆看着他,舌尖舔过唇沿,“就那样,勉勉强强吧小对象。咬我咬得倒挺上道,故意的吧?”
“嗯,”秦纵俯首,“故意的啊。”
“可以。”阮肆在他耳边说,“第一天上任就这么横?”
“领导罩着。”秦纵笑,“不横不像话。”
“得了便宜还卖乖。”阮肆说,“起来,压死我了。”
“这重量死不了。”秦纵突然说,“你给爷爷打了个招呼。”
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