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漏了你也没懂。”秦纵说。
“以后,”阮肆说,“出门就是我罩着了,咱们横着走。小对象,你好啊。”
秦纵望着他,猛地打了个喷嚏。
一腔温柔还准备抒情的阮肆:“……”
妈的现在收回处对象这话还来得及吗?
“哎呦!你俩这是干嘛去啦?啊,怎么淋成这样了!”奶奶急匆匆地拿毛巾。
“畅游了一下雨景。”阮肆说,“您二老先吃,我跟他先洗个澡。”
然后两个人哆哆嗦嗦地一块回房,挤进浴室。秦纵开了暖灯,镜子里边两只落汤鸡无言对视。
“洗吧。”阮肆拉下头顶的毛巾,脱了上衣,“一起省时间。”
花布帘撩起来,空间就大一些。花洒也挺大的,但是站两个人还是有点勉强,他俩就只能肩挤肩面壁站着。热水腾起蒸气,滚烫地冲刷着皮肤。
“你知道这么站着特像什么吗?”阮肆顶着水,“小时候比赛撒尿的架势。”
“行吧。”已经恢复的秦纵说,“那游戏你一次都没赢过。”
“你也没赢过。”阮肆说,“每次脱裤子都要哭一场。”
“啊,”秦纵按了洗发露,开始洗头,“那是因为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