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陷在生硬地翻译腔里,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半天了一页都没有翻过去。
鱼塘“啪嗒啪嗒”地被雨往死里打,阮肆觉得它也挺可怜的,被敲得毫无招架之力。鱼塘边架着小卖部遮摊用的大伞,底下坐着阮胜利和秦纵。阮胜利如同入定,举着杆看雨,一动不动。秦纵就要放松得多,他只露了半身,正在撑首看书,时不时给爷爷念几句。
还挺悠闲的。
窥视的阮肆对着他发了会儿呆,因为无人发现,所以看得肆无忌惮。
秦纵,同城人也。貌美,年少,有才。
阮肆边看边慢悠悠地继续写着:远观如峻山,近看似水潭。水潺潺自潭中来,汹涌澎湃,不慎可没近郊之城。故而需余常年稳之,哄之,呵护之。将其细细捧于掌心而探,潭深,水乌,不似年幼纯澈之态。然则貌美,貌美,貌甚美,故而不以为意,愿作……
卧槽。
阮肆飞快地揉了纸,惊愕地止住思绪飞扬。秦纵还在跟爷爷念书,隔着雨听不到念了什么,但就阮肆来看,这家伙昨晚睡得不赖,精神好,气色好,心情也好。
真是哔了汪了,怎么自乱阵脚的人反而是自己呢?
阮肆在纸上画着圈,发觉了手机的好处。如果有手机,他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