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上吧。”秦纵摩挲着下巴,“奶奶那不是还有挺长的红绸吗,从后边捆,我还能给你系个蝴蝶结。”
阮肆:“……”
“变态。”阮肆终于能抱胸说别人,“流氓!”
“谁流氓?”秦纵摆出讲道理的表情,“谁前几天用手摸我的腰?谁啊。”
阮肆无语凝噎,默默闭上了嘴。
“不是。”秦纵说,“我还没兴师问罪,你半夜摸我想干嘛?”
“……我什么也没干。”阮肆真诚地望着他,“弟弟,我就是摸摸硬不硬。”
话音一落,两个人:“……”
卧槽。
阮肆无语地抬手盖住眼睛,“不是,我说腹肌,腹肌……”
“是硬了。”秦纵打断他,“我就是硬了,你要打我吗?”
闷雷轰地炸响,阮肆的手还没来得及取下来,就听见秦纵继续说。
“谁跟你说我是直的。”
暴雨噼啪地砸下来,仓库门沿包的铁皮被敲得作响。阮肆从指缝的模糊光线中,看见秦纵望着雨认真的侧脸。那只笨笨的小纸船被抛进雨里,糊掉了字迹。秦纵侧目,目光让阮肆不敢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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