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纵,秦纵就乖巧地坐在石凳上望。
“我回去了。”阮肆又说一遍。
“你倒是走起来啊。”秦纵笑,“原地踏步呢?”
“下午老实等着我。”阮肆说,“看这天要下大。”
秦纵点头,阮肆才真的往回走。
一下午依然没写出来东西,阮肆笔敲桌面,在虫鸣和鸟叫中看远处池塘芦苇摇曳,风皱涟漪。他看似在思考,实则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种状态挺好的,自然而然就会有点想法,也自然而然就会进入记忆回溯。轻轻松松地想事情,不容易打结。
阮胜利拍他背的时候,吓得他笔差点飞出去。
“爷爷。”阮肆惊魂未定,“好轻功!”
“你奶奶叫你几声了,没反应。”阮胜利看他空白的稿纸页面,“万事开头难,还磨着呢?”
“正想着呢,”阮肆合上笔盖,“被你一掌拍得没影了。”
“那就别想了。”阮胜利指了指天,“外边已经下起来了。”
阮肆才发觉雨滴滴答答地在下,说话的功夫间不断急促而汹涌,有点要倾盆的意思。他陡然站起身,“都这会儿,我该去接秦纵了。”
“伞已经备好了。”阮胜利在后边喊,“你看着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