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呢。”
“你找小女朋友,”阮胜利也蹲下身,“你什么时候找的小女朋友?”
“早了。”阮肆懒声。
“你一天哪有时间?你爸爸不是说现在的学习特别紧张吗?”阮胜利在台阶上磕了磕烟斗,“你妈妈知道吗?”
“爷爷。”阮肆摘下草芯,“别提这伤心事,咱们讨论一下钢管不好吗?”
“我看今天粽子走得早。”阮胜利反问,“哥俩个吵架了吗?”
“没有啊。”阮肆说,“我哪能和他吵架。”
“这么让着他?”阮胜利侧目,“总算有点哥哥样。”
“不一直都这样吗。”阮肆叹气,“我不会和他吵架……我俩能有什么吵的?从小到大都是。他那脾气,虽说现在看着内敛闷骚,可真吵起来多半得是水冲龙王庙,跟我哪能吵起来。不是,我们怎么偏这儿来了?您就别操心了,没事。”
“那你蹲着叹什么气?”阮胜利说,“你奶奶扒窗台边看了老久,担心着呢。”
“我这不是,”阮肆对窗户里边的老太太挥了挥手,念道,“琢磨钢管吗……”
老子钢管直。
这话现在听着有点像放屁。
阮肆看天气逐渐热起来,眯着的眼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