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不大好,依赖性强,是软的。叫出来意思简单,没什么底蕴,也没什么书香味,不够那什么,不够格调。”他停了笔,点了点阮肆,“一个名字把你给透露得干净。”
“这意思不就是认床吗?”阮肆看着字,“这想得也太多了吧爷爷。”
“能想这么多,那也是我读的书多。你倒是想想,可你想不出来啊,因为你书读得少。你要写东西,爷爷就给你这一点建议,就是苦读勤写,所谓‘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就这么个意思,这话不是白讲了这么多年。”阮胜利重新背起手,“你那点量,还差得远呢。”
老头往鱼塘边去,阮肆把“择席”两个字看了又看,忽然趴桌子上探头出去,对塘边喊了声,“爷爷,么么哒!”
阮胜利脚一滑,“么什么啊!”
秦纵灌着矿泉水,靠屋檐底下乘凉。这院子挺大的,他的任务就是把这院子里堆的沙石给铲门口的卡车上,留出新修的路和小晒场。五十块,还带后院的小菜园锄草一项。这家往后边,院子一个挨着一个,多是老人,什么给老太太把院子里的果子给摘干净,替老爷爷把菜园的肥给挑着浇了,以及扛杂物、收拾仓库、搭狗棚。排得满当,价格也好,假期后边不用愁没事干,算下来钱也不少。